“疼吗?”

楼清焰一顿,老实说:“有点……还行。”

“舒服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

江覆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睡觉。”楼清焰身体往下滑,平躺下去,拉起被子。

江覆见他用被子蒙着头,大笑起来,隔着被子猛亲他。楼清焰不胜其扰地掀开被子,正要指责,却被他脸上的笑恍了心神。

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过。

这么不加克制地情绪外露。

江覆趁机扯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同他依偎在一起。

楼清焰也不纠结了,小声告诉他:“特别爽,魂都飞了。”

“你知道我什么感觉?”江覆哑声说。

楼清焰屏气听着,听到他说:“清焰,一辈子不够,不够啊……”

火车仍在隆隆声中跋涉,穿越无数风景。楼清焰失神地望着窗外微明的雪地。

可怜寒冬无风月,一舱春色寄雪山。

*

在火车上过了三天两夜,来到圣莫里茨,这里又是与因特拉肯截然不同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