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好考虑一下。”楼清焰的话硬生生拐了个弯。
他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虑,是那种困难还没来临,却已经在恐惧困难的焦虑。
六个月的时间,是真的很漫长。
是那种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受不了的漫长。
制片人一看有戏,顿觉突破口在江覆身上,嘴皮子开始哐哧哐哧往外秃噜喜庆话,什么天作之合嘛,有才有貌嘛,上节目见证真情嘛……
楼清焰都无语了,“你丫当制片之前是婚礼司仪吧?”
“你咋知道嘛,”制片人摸了摸脑袋,“我开婚庆公司的,给人做婚礼小视频感觉不过瘾嘛,所以来做真人秀了。”
楼清焰:“……”
制片人一动嘴皮子。
楼清焰:“打住!我答应了。”
“好的好的!那江景深呢!”制片人得寸进尺。
“你自己去问他。”楼清焰回过头来,对弗兰卫视的胡制片和赵泱恨铁不成钢,“你们也不知道堵一堵他的嘴?我上了他的节目,怎么监制你们的节目?”
“两个节目可以错开嘛,”胡制片也凌乱地跟着嘛个不停,“你也上我们的节目就好了嘛。”
楼清焰:“?”
“是啊,”赵泱一拍手,乐了,“你也来我们的节目当嘉宾吧。”
楼清焰:“要是我没记错,你们的节目是舞蹈选秀?我去当什么嘉宾?荣誉观众?”
“你忘了吗!”赵泱铿锵有力地说,“你是大元舞的创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