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叙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蔺玖知道，根源问题没解决，病症不会消失，不管复查多少次，用了多少药都没用，他的病情不会有好转。

老人眼中含泪的样子，触动了蔺玖，他安慰道：“会有好转的，不信你们过几天再去复查看看，应该差不多能看到效果了。”

“真的吗？”外公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您可以跟去看看，外面太冷了，先进去吧。”蔺玖催着他们进去。

外公连声说着好，决定过几天带外孙去复查看看。

外公先回包厢了，斯叙没走，他一直看着蔺玖，神色不明。

蔺玖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我就是……不忍心看他这样，年纪这么大了……抱歉，是我多嘴了。”

“没事。”斯叙顿了顿才道：“你知道我的病情？”

“我……知道。”蔺玖硬着头皮承认了，就怕斯叙再来一句“你怎么知道的”，这真有点说不清，好在斯叙没有追问。

斯叙沉默片刻，才长长一叹，“就怕复查之后，他会更绝望。”

“不会，肯定会有好转……”蔺玖左右看了看，又往店里张望一眼，拉住斯叙的手腕往店里走，“我们去二楼，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蔺玖的手很凉，斯叙任他抓着往里走，一路去了二楼。

“我有一种药剂，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顿了顿，蔺玖如实相告，“是个三无产品，你敢用吗？”

蔺玖必须问清楚，他敢送，也要斯叙敢用才行。

【不是三无产品！这是曾经魔海位面文明最大制药公司的产品！】

蔺玖立刻道：那我能告诉他这是魔海位面文明最大制药公司的产品吗？

【不能！】

蔺玖：那我要怎么说？不还是三无产品吗？

【……】

【哼！】

蔺玖心思一转：那我能告诉他猎魔系统的存在吗？这样很多事都好解释了。

【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说出口，系统有自我保护机制，你是系统的载体，触犯禁忌，看会有什么后果。】

蔺玖沉默了片刻：系统会拉着我同归于尽吗？

【谁知道呢。】

系统的语气非常欠揍。

“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