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疏没克制住,主动把头歪向了江逐一边。
大圣转身看向“嘴上说着分手、身体却很诚实秀恩爱”的下路二人组,好心规劝,“逐哥的摄像头虽然关了,但我的没关,弹幕都在让我转达你一下他们的感想,你们不要再营业卖腐了,表演痕迹过重。”
花半疏想要转过椅子去看大圣的屏幕,椅子刚转一半,又被江逐给转了回来。
江逐站起身走到花半疏身边。
他很小心地握住花半疏的右手,把他受了伤的那只手摆在身前,还仔细叮嘱了一句小心点,然后又把花半疏的左手摆在了椅子把手上,再叮嘱一句扶好了。
花半疏被摆成了个庄严宝相的造型,满头都是问号。
江逐在把花半疏摆放好之后,把他连人带椅子一起拖走了,在路过大圣身边的时候,江逐淡淡地扫了大圣的摄像头一眼,真实展现了一下什么是王之蔑视。
蔚蓝看着从他眼前路过的江逐、花半疏和椅子,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
江逐把花半疏连人带椅子的拽出训练室,又选了个他觉得顺眼窗边停了下来,江逐给人的感觉本就疏冷,他不笑的时候,会显得非常不好招惹。
放眼整个LPL,在江逐不笑时候还敢对着他作天作地的人只有花半疏一个,花半疏见自己已经连人带椅子的被搬了出来,干脆特别横的往椅子里一靠,无所畏惧地问道,“干嘛?”
江逐面上没什么表情,他俯身撑住椅子,将花半疏困在其中,不冷不热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花半疏表面很淡定,花半疏内心很狂野。
逐哥这个样子太帅了啊啊啊啊啊!!!
想亲啊啊啊啊啊!!!
花半疏虽然很想搂住江逐蹭一蹭再用力亲两口,就像Lucky一样做个纯粹而快乐的舔狗,但他想起来自己珍藏的那些美人照片,又强行镇定了下来,花半疏觉得亲江逐这事儿可以放一放,毕竟早晚都是他的,但如果不撑住气场,那些照片还是不是他的就不一定了。
花半疏轻咳一声,微微仰起下巴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逐哥,咱们俩分手吧。”
江逐直起身,明知故问,“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