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把木板给染透。
乔弋舟死死的看着这一幕:“为什么我们都没醒过来……”
方焱按压着太阳穴:“最后守夜的人是谁?”
林鸽脸色苍白的举起了手:“是我跟贺闻宣。”
方焱:“到底怎么回事?”
林鸽:“我记得喊了你们的啊,贺闻宣也看见了!”
贺闻宣点头:“我也记得。”
乔弋舟头皮发麻,他根本没有被喊醒的记忆,也许是贺闻宣和林鸽的幻觉。
线索断了,一切都变得糟糕。
原以为能顺顺利利的从保姆口中问出当年发生的事,乔弋舟都不忍自嘲,是他把C级游戏想得太简单了。
乔弋舟的目光放到了万泉泉身上,如今就只有等她苏醒过来,好当面问清,之前的母亲是个精神病病人是怎么一回事。
胖子:“快看,那个保姆腿上写了什么字!”
贺闻宣:“艹,是英文,老子看不懂。”
方焱头疼扶额,看来又只有他上了。
把桌子推了过去,借由桌子的高度,他才小心翼翼的将保姆的尸体给放了下来。
下面看不清,直到这个角度,方焱才看到,保姆是被自己的头发给勒死的。
她的头被棕色长发缠绕,剩下另一半则在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