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午夜时分,十一具游魂便再一次出现在走廊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恶意。
“他会阻挠我们的计划。”
“杀了他。”
“乔弋舟是特别的,只有他最好看,比人偶晚晚还要好看,其他人根本比不上他。”
“如果乔弋舟不去,没人能近医生的身,我们就报不了仇。”
每一句话里,都带着浓浓的怨毒。仇恨蒙蔽了一切,说到底她们都是鬼,对一个人特殊,不可能对任何人都特殊。
“阻止我们报仇的人都该死。”
—
黑暗弥漫,脑袋剧烈疼痛。
贺闻宣捂住了后脑勺,缓缓苏醒了过来。这并非他倒下去的二楼,看布局反倒像是诈尸的五楼。贺闻宣后背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被绑在太平间里的床上,医生正拿着针管,朝着他走来。
“这么快就醒了?”
贺闻宣:“你要做什么!?”
医生细细的看着他:“你的右手臂挺好看的,正好适合晚晚。只差两个部件了,很快……很快就能成功了。”
贺闻宣暗骂了句该死,下意识挣扎了起来,绑在身体上的细绳,已经快勒得肉里。
贺闻宣眼瞳发狠,似乎根本不在乎这强烈的疼痛,要硬生生把细绳给崩断。
医生:“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