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烬严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去争取什么,他想要的,想得到的,只要稍加心机手段便可信手捏来,他不觉得自己缺什么,站在那样的高度,一切尽收眼底,根本没什么东西值得他去耐心对待。
当他第一次发现潜在身体的全部情感都给了一个名为叶幕的男人时,他打从心里兴奋,那种捧在手心抱在怀里就会倍感顺心舒适的感觉令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为了他甚至能交出自己的整个世界,而他所做的,却是拼命的逃离自己。
肖烬严知道自己败了,因为他最爱的那个男人最后还是逃了,无影无踪,只留下身心剧痛的折磨如影随形的充斥着自己。
肖烬严解释不了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觉,甚至把他送给郑克南时心里都会隐隐不安。他恨这种感觉,因为这会是不详的预兆。他不会对叶幕以外的人上心,更不会对仇人的儿子心生怜悯。这个男人即便有太多叶幕的影子,但他终究不是,所以他可以把对叶幕的恨发泄在他身上,其他的,他根本不配得到。
望着眼前眼神坚决的叶幕,肖烬严用身体死死的将其抵在玻璃上,用一种极其轻蔑的口吻低声道:“欠我的钱,你以为坐牢就可以逃掉?”
“我根本就不欠你的钱,是你无中生有,如果没有那张欠条,我就”叶幕话未说完,肖烬严的嘴唇已经滑到了叶幕的耳边,惩罚似得低头在叶幕小巧的耳垂上恶趣味的咬了一口。
“你就怎样?”肖烬严在叶幕的耳边喷洒呼吸,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高大坚朗的身体将叶幕实实的罩在落地窗上,细微的声音也无比可怕,“信不信我随时都可以把你再送出去。”
叶幕被夹了难受,感觉肖烬严像是要将自己生生的挤死在玻璃与他之间,但连死的勇气都有了,叶幕自然没有再立刻软弱下去,而是一手极力的推着肖烬严的胸膛,猛的抬起头,“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即便法律制裁不了你,老天也不会放过你的。”
叶幕突现的魄力倒是让肖烬严一惊,因为已经习惯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左闪右躲,肖烬严倒是开始怀疑,是不是割次腕,与死亡擦次边,这个男人就觉得自己不可一世,无所畏惧了。
这样的叶泉,肖烬严很不喜欢懦弱的人就一直懦弱下去好了,垂死挣扎实在可笑
“老天只会眷顾有实力的人,你,还在被我干的时候再去祈祷吧。”肖烬严低声说完,反手抱起叶幕,转身将其仍在了大床上。然后脱身上的外套。
叶幕极力装饰的冷静逐渐裂缝,坐起身体,不停的向后挪动,白净的脸上颤颤的恐慌着,叶幕身形瘦小,而肖烬严似乎天生就象征着一股力量,叶幕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就连肖烬严肌肉蓬发,高大健美的身体都会给叶幕无穷的压迫力。
上衣被脱掉,落出的是古铜色肌肉纠结的上身,宽阔结实的腰身,腹肌隐隐脉动,肩臂上刺青狰狞,似乎隐含了无数力量。围绕在肖烬严身上的是浓郁的男性气息,如同腥风血雨里的猎人,凛凛生威。
叶幕一直都不敢正视肖烬严的身体,每次肖烬严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叶幕都会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匹野兽。
叶幕视线惊慌下垂,当听到肖烬严解腰带的声音时吓的支支吾吾道:“我身体还没有恢复,你不能这样”
肖烬严不屑哼了一声,“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说完,一膝跪上床,一手向前一捞,抓住了叶幕睡衣的衣领猛的拽到了自己跟前,锐利深邃的两眼如黑子般盯着叶幕努力保持镇定的脸,轻笑道:“你刚才说宁愿坐牢也不愿意做我情人?”
“是是。”叶幕定神,身体虽然没有颤抖,但手心已经逐渐出汗,猛的握紧手,叶幕直视肖烬严。
肖烬严眼底寒笑一闪而过,戾气突然加重,不假思索的将叶幕摁在了床上,一手抚摸着叶幕的脸颊,“其实叶晨俊今天下午已经把两千万打过来了,你已经自由了。”
叶幕本来还慌乱着,听肖烬严这么一说,两眼吃惊睁大,“晨哥他咳”
叶幕一声没说完,肖烬严的手突然在叶幕的脖子上猛的一掐,阴阳怪气的轻笑道:“是啊,你的晨哥真是万能,不仅给了你五十万,现在,连两千万都说给就给。”
叶幕在酒店割腕被郑克南的手下扛出酒店准备递往医院时,叶晨俊正好离开酒店,看到这一幕时,惊愕不已,立刻将叶幕抱进怀里,亲自将其递往医院,陪了叶幕一夜。早上的时候,肖烬严出现在病房,叶晨俊猜到叶幕自杀绝对与肖烬严有关系,这才和肖烬严谈判了很久。肖烬严并没有把叶晨俊放在眼里,那张两千万的欠条也只是他随口提出,肖烬严知道叶晨俊非常在乎叶幕,但他没有想到,叶晨俊会这么利索的拿出两千万,在肖烬严眼里,x市的商人是污秽不堪,唯利是图的,更有一点则是,没人敢明着面对抗自己。
叶晨俊在知道叶幕是自己情人的情况下依旧拿出两千万,在肖烬严看来,叶晨俊是对叶幕动了真感情。
肖烬严盯着叶幕,手缓缓伸进了叶幕的睡裤中,将吃惊中的叶幕捏回了神,叶幕立刻扭动挣扎身体,虽然让叶晨俊突然损失两千万不是叶幕的本意,但现在根本顾不得那么多,此刻唯一重要的是,自己自由了,不欠肖烬严的钱,叶雅也被自己接了出来,现在,肖烬严再也束缚不了自己了。
自己不是叶幕,肖烬严也不会像前世那样缠着自己。没有肖烬严的爱,才是真正自由人
“晨哥已经把钱给你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叶幕的声贝大了许多,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希望,勇气再次浮现出来。
肖烬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盯着身下男人干净的面孔,因挣扎显的微红,那种恨不得立刻滚走的急切,令一股说不出的暴戾在肖烬严心里慢慢蓄积。
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反抗自己,最恨的就是有人想逃离
撕拉一声,肖烬严已经扯掉了叶幕单薄的睡衣,狰狞的阴笑浮现在眼底,肖烬严望着叶幕,阴冷的笑了起来,声音低沉无比,“你对我已经没用了,所以我会让你滚,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你记住,我是你永远都抗衡不了的。”
肖烬严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去争取什么,他想要的,想得到的,只要稍加心机手段便可信手捏来,他不觉得自己缺什么,站在那样的高度,一切尽收眼底,根本没什么东西值得他去耐心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