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放开了龙诀,龙诀活动下了下几乎被扭的麻木了的手臂,随之脸色复杂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大意,目前还不清楚对方是谁,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快给我父亲定罪,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是想告诉你,你之前经历的那场暗杀,并不是我父亲所为,虽然行凶者是我父亲以前的兵,但那人多年前就已失踪了,我费了不小力才查出,那人早已为卡泽所用,是卡泽的手下”
殷河微微蹙眉,“你想表达什么。”
“是卡泽他故意制造我父亲派人暗杀你的假象,意在挑拨离间,我父亲他一直只是对你垄断甸国的经济感到不满,他只是只是想从你手里拿走一些本该属于国家控制的命脉经济,他”
“他想要的,是我的全部,这其中也包括我的命,或者说他想将我送进监狱。”殷河冷笑着打断,“我问你,罕默查他的直属上是谁?”
龙诀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的有些僵硬,“总统。”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我跟罕默查之间的矛盾,是你从中两边游说就可以解决的?”
“可是当年的选举,你明明”
“那时是商人之间的利益搏斗,我从来没有政治立场,只是现如今我手里掌握的东西,足够将这位总统大人从神坛上拽下来,所以现在我就成了他眼中钉,他不敢直接针对我,因为怕把我惹急了对他不利,所以你父亲为他打了头阵。”
殷河从未和任何人说过这些,现如今却轻描淡写的告诉了龙诀,他看着龙诀眼中的惊愕与难以言语的复杂,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为自己此时心血来潮而长篇大论感到可笑,一向惜字如金,现在却对这个男人挥墨如土。
似乎那次维斯堡之旅回来,自己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危机感,他的一生都在商政场上搏斗,仿佛连在梦里大脑也不曾有过一刻停息,他也从未想过找谁分担,因为他不信任任何人,无论是能力还是为人“我现在就去毁了那只u盘。”龙诀低声道,“窃听器被你手下毁掉之前,你也没说过什么会对你造成不利的事,也就只有我提到的那只u盘可能会被盯上,只要我毁了就行”
殷河面无表情道,“我跟你一起去。”
那东西,绝对不能落入政府的人手里
他可以死,但绝对不可以在死前失败
上了车,龙诀坐在驾驶座,殷河坐在了副驾驶
“你不一向喜欢坐后面吗?”龙诀启动车,开口问道。
“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