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牙怎么样了?”殷河又问,因为前几天温洋牙疼的整晚难眠,陪殷河吃饭时也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没事了,已经找牙医补好了。”温洋捏着嘴角,露出最里面一排雪白的牙齿,笑着含糊道,“一点都不疼了。”
殷河看着温洋单纯的笑脸,脸上也渐渐浮起笑容,轻声道,“快吃吧。”
用完晚餐,殷河接了个电话,便对温洋称有要事需要处理,然后留下温洋让司机送回去,自己坐另一辆车离开了酒店。
温洋并没有回去,而是命司机开车去附近的药房,从药房里买了一袋子药用品出来,然后直接去了那家赌场。
进了赌场,温洋便提着药直奔关着殷锒戈的地下室。
如温洋所想的那样,殷锒戈的伤势比之前更加严重,他还坐在那张座椅上,但看上去几乎已经没什么意识了,的上半身几乎看不到完整的皮肤,脸上的鲜血也顺着他的下颚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如果不是有手脚上绳子的束缚,恐怕人已经从椅子上倒下来了。
“有必要这样吗?”温洋转身对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怒吼道,“我大哥可没打算要他的命。”
站在门口的男人面无表情,“温先生放心,我们下手有分寸,他只是疼晕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
“其实以这个男人身体的承受力,温先生不需要每天都来,三四天一次就可以了。”
温洋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他知道一切源头都在殷河,和这个手下争论是毫无意义的。
温洋不再浪费时间,他开始小心翼翼的为殷锒戈处理伤口。
擦完血迹,为伤口消完毒上完药,温洋用纱布缠着殷锒戈的身体,殷锒戈睁开了眼睛。
殷锒戈没有说话,他直接将头靠在温洋的胸口,轻轻嗅着温洋身上的气息,不断用脸颊轻轻拱蹭着温洋的胸膛。
此时已无法从殷锒戈的身上感受到任何戾气,就像头受伤的野兽,看着庞大凶猛,但全身上下都很无害温洋同情心泛滥,站着不动,任由殷锒戈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