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懵懵的点点头,几秒后似乎才反应过来殷河问什么,满脸通红的迅速摇头,磕磕巴巴的回道,“没没,我对大哥只有唔。”
殷河突然捧住温洋的脸颊,再次低头,强硬的堵住了温洋的嘴唇,毫无防备的温洋被殷河顺势压在床上。
“枫”殷河闭着眼睛,动情的吻着,“想你”
温洋用尽全力终于推开了殷河,他跌跌撞撞的跑下床,与殷河隔开了几米远的距离,一脸不安的看着殷河。
“大哥我不是邱枫”温洋颤颤道,“你你清醒点。”
像有明动的火焰在殷河的眼底一点点的熄灭,殷河仰躺在床上,一只手掌罩着额头,看上去像跋山涉水的旅者,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疲惫殷锒戈的话,此时又像一团魔咒,开始在殷河的脑中反复重现。
白木青,殷铭
一个恨不得自己死,一个在自己成长过程中,当自己已死那么多年了,早过了伤感的年龄。
可从那个男人口中知道一切,内心深处,钝痛,依旧无比清晰深刻这一生,也许就只有邱枫
只有他,是真心爱自己
“大哥你没事吧。”温洋小心翼翼道,“需要我叫医生吗?”
殷河站起身,拿起床边的外套穿上,脸色已不如一开始那般温和,并没有看着温洋,面无表情道,“不用,跟我一起回去吧。”
温洋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在回去的车上,温洋告诉殷河,有一位自称是殷锒戈朋友的男人,在他昏迷期间来找过自己,问了自己关于那次酒店被挟持后发生的事情。
“是吗?”殷河显的极为淡定,“你怎么说?”
温洋实话实说,但殷河听后依旧没什么反应,而温洋却总觉的殷河的嘴角此时正浮动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大哥殷锒戈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温洋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