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另一端走廊,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进了病房,两分钟后,里面的人全部走了出来。
医生和护士在前带路,温洋双手抓着殷河的一条手臂,而殷河为配合温洋也放慢了步伐。
殷河看到了不远处的龙诀。
与龙诀四目交汇的一瞬间,殷河的目光淡漠至极,就如注视一走廊上普通的静态摆设。
手术室在楼上一层,温洋眼睛不方便,只能坐电梯,而电梯恰好在龙诀的后方。
龙诀自然被殷河的手下拦到了一边,既然是从彼此身旁走过,也至少隔开了两米多远。
龙诀目不转睛的盯着殷河,也盯着殷河身旁,正小心翼翼的抓着殷河手臂,看动作似乎对殷河信赖至极的年轻男子。
胸腔内像被什么堵住一般,那种心口气流不通的堵塞感,令龙诀感到闷躁不已。
在殷河已走到他身后时,龙诀突然阴声笑道,“殷总什么时候认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温洋停住脚,连带着殷河和其他人也停住了脚。
温洋懵然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脸,然后皱着眉,轻轻晃了晃殷河的手臂,小声道,“是说我们吗?”
殷河轻抚着温洋的肩膀,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不,是说他自己,走吧。”
殷河甚至没有回头,最后带着温洋进了电梯。
只剩下龙诀一人站在走廊上,像吃了一记无声的闷拳,胸腔里那无处宣泄的怒意与不甘,让龙诀觉得身体跟要爆炸了一样。
咚一声闷响!
龙诀一拳头砸在了一旁的墙上,咬着牙自言自语着,“你迟早是我的!”
温洋手术完,医生建议让温洋在医院住上一星期,但温洋只在医院休息了半夜,一早上天刚亮,殷河便将其从病床抱上了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