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温洋腿上的那只手攥出咯吱的响声,温洋将手轻轻放在殷锒戈的手背上,似乎想安抚殷锒戈,但殷锒戈转头望向他的目光,依旧没有温缓半分,像裹挟了一阵强劲刺骨的寒风,令温洋的心从里冷到外。
“是啊,为什么?”殷锒戈将手从温洋的掌心低抽出,抬手捏着温洋的下巴,目光中透着点碎的痛心,“是因为这么做就可以以假乱真了对吗?是谁教的你这一招,殷河吗?”
“我没有”温洋红着眼睛,抓着殷锒戈的手臂嗡弱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矛头都指向我,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对文清也”
温洋声音虽很轻弱,但因包厢内此时安静的落针可闻,所以温洋那恳求般的辩解每个人都能听到宋佑能看出温洋此时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但他却找不出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温洋所说的话。
“那你跟殷河的那么多通电话是怎么回事?!”殷锒戈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温洋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中与殷河的通话记载现在眼前。
“是是你拿了我的手机”
“告诉我温洋,他都跟你说了什么。”殷锒戈抓着温洋领口的衣服,咬牙道,“你们关系什么时候熟悉到有这么多话要说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洋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打电话给我,他”
的确,在这件事中,他的确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殷河为什么算计自己,也不知道殷河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男人不是说对自己有好感吗?为什么要利用自己让殷锒戈误会文清他想陷害文清完全可以自己去做,为什么所有的阴谋都要从自己身上走一遍正在这时,殷锒戈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成骋打来的,他告诉殷锒戈,殷河找到了,此时人就在机场附近的一五星级酒店里,刚与市政府官员用完晚餐。
成骋告诉殷锒戈,殷河的专机就停在机场的跑道上,殷河随时都有可能离开ec市。
且,暂时没发现文清的下落。
殷锒戈刚挂了电话,温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温洋刚拿出手机,殷锒戈便直接抢了过去,他看着来电显示,微微眯起了眼睛。
“说话。”
温洋看着殷锒戈阴戾的目光,一脸害怕的点了点头。
接通后,殷锒戈将手机放在温洋嘴边,温洋颤抖的说了声喂,随之殷锒戈捂住温洋的嘴,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