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清的来电显示,温洋突然有些后悔那次将号码给文清,毕竟他现在不想跟任何和殷锒戈有关的人的扯上关系,特别是,文清。
由于毫无当年在孤儿院的记忆,所以温洋对文清这个人没有一丁点亲切感甚至在与文清面对面时,温洋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文清给他的感觉总有点古怪。
手机震动个不停,温洋无奈的接通了。
文清的声音依旧热切无比,“小洋哥,你在家吗?我门铃摁很久了。”
“我在上班。”
“哦,差点忘了小洋哥是有工作的人,那怎么办?我还想跟小洋哥聊聊天呢。要不小洋哥你请假吧,你应该从我哥这里拿过不少钱,所以也不缺这一天工资吧。”
“我”温洋心里有种满腔怒火无处喷发的堵塞感,他顿了顿,冷静下来后才轻声道,“下次吧,我我这边工作挺多的,假不太好请。”
“这样吧,我让我哥帮你请假,就请一个星期。”文清不罢休,得意洋洋道,“这样你上司肯定不敢不放你假。”
“请别替我做决定,我不想请假,就这样吧文清,我要忙了,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聊拜。”
不等文清开口,温洋便迅速挂了电话。
温洋抓了抓头发,心里莫名发堵。
穿上雪白的衣大褂,温洋在洗手池前不断用冷水泼脸,努力的撇去心中不快。
新的一天又开始,嗯,自己的人生,也又开始了
文清身上从殷河那里带出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是最后一次全身复检,殷锒戈本打算陪文清去设施最完善的市医院,但因文清表示想去见温洋,所以便改成了去温洋工作的医院。
殷锒戈并不想再见到温洋,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和温洋之间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同时,他也担心温洋会影响文清对自己的信赖如果温洋将自己曾经对他所做的一切告诉文清的话殷锒戈陪着文清来到医院,虽然殷锒戈已竭尽低调,但还是在进入医院大厅门时,被从里面刚开完会出来的医院副院长撞了正着。
“这这不是殷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