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吧,他之前也用在别人身上过。虽然不能说是屡屡得手,起码也能做到相谈甚欢,多少让感情有所推进和升华吧。
谁知道罗夏至压根不吃这一套。
他说他不会围棋,只会象棋。要不然五子棋也不是不行啊……
于是重新摆上象棋,杀得一顿昏天黑他后,不知怎么就能从楚河汉界讨论到了如今南北对峙的格局,讨论到了北洋南京政府,又转个圈说到美国独立战争去了。
同他讨论“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吧,本意是想借才子佳人之口,抒心中之情谊。谁知道到人家上来就跟他讨论白话文运动和文学新浪潮,把一腔柔情变成了刀枪匕首,说到后来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大发见解,把自己最初的目的也给忘了,一直聊到鸡唱大白才意犹未尽地回房。
“表哥啊……”
梁少龙听得忍不住摇头,欲言又止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开胆子说道,“侬……是不是,‘不行’啊?”
不然实在解释不通,这谈情说爱最后怎么变成了探讨革命进程了。
“什么‘不行’?”
顾翰林不解地眯起眼睛,歪过头。
“那个……”
梁少龙伸出手指,向他身上某处指了指。
“这里不行。”
三秒钟后……
“放屁!”
回过神来的顾翰林,气的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吓得站在他们身边的理查德一脸惊恐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