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断绝过两次,我大哥被断绝过一次,还有我姑妈也被断绝过……总之,我爹一生气就登报,等几个月他气消了,一切如常。”
“别人家是为了防止小报记者打听隐私,严防死守。你家老爷子倒好,是稍有风吹草动就主动爆料啊。”
“家父性情刚烈,一贯如此。做子女的虽然无奈,也不能多说些什么。”
顾翰林苦笑道。
“所以你这次是真的为了一个舞女和他又起了争执?”
罗夏至好奇地将脑袋凑了过去,眨了眨镜片后的眼睛。
“如果真的是为了舞女倒好了……”
顾翰林推开他的脑袋,转身低声念道。
他年纪渐长,过了今年就26岁了。他大哥在他这年纪的时候,侄子都三岁了。这次从崇明回上海城里,顾老爷子又开始张罗着要为他安排亲事,他忍无可忍,索性将自己的性向托盘而出。
然后当晚就被气急的顾老爷从家里打了出去,一边打一边骂:孽子!畜生!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
虽然后来老爷子被他大哥顾杏林拉了回去,但是就凭着这一星半点,正好叫这《花月时报》的记者听了去,穿凿附会地写了一篇他和舞女不得不说的故事。
平时和父亲吵架,大哥大嫂还能从中斡旋,但是这回他们两个也帮不上他了。于是他不得不在学校里住了将近一个月,这眼看都要秋天了,连秋天的衣服都拿不出来。
“对了夏至,我看到了你们即将开幕的百货公司的广告了。”
顾翰林转身,亲自给罗夏至泡了一杯咖啡。
“其实我有一个搞教育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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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