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手指太冷。

他现在竟然感觉那一小片残缺的贴纸有点烫。

身后有人在喊助理的名字叫她下楼吃饭，助理笑眯眯的应了声，不在意的朝着于晓摆摆手，“于经纪人，我先下去了，听说这周五几个金牌经纪人要带人开小会呢，约的地方还挺贵，在红鼎包了一层楼，他们喊上你了吗？”

于晓说，“周五我有点事。”

助理“哦”了一声，关门出去的瞬间眼神茫然了下，她抬头疑惑的看了眼办公室的牌子，像是在奇怪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

肩膀猛的被人拽了下，从办公室门口拖走。

“哎你怎么站老大办公室门口？老大不是出去吃饭了吗？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说话？”助理揉了揉太阳穴。

“我刚才有和人说话吗？”

怎么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估计也不可能，这个点还有谁会在老大办公室里啊！老大平时出来都锁门呢，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于晓看着紧闭的房门，深吸一口气，立刻丢下手头已经被粉碎过两遍的文件，走到办公桌后，鼠标晃动了下，休眠的屏幕随机亮了起来，弹出一个小小的对话框。

——拷贝已完成。

他一气呵成的把u盘拔下来，关灯出去的时候隐约听见头顶监控探头发出滋啦滋啦的碎裂声。

伸手摸了下口袋。

里面的半张贴纸成了粉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