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世子,即便是一个质子,想弄死他这一个没权没势的老百姓也容易。他给那婢女看了伤,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把药铺盘出去就离开。
现在的话,有了谢临溪这一出,那点侥幸的心里也没了,这药铺就算是扔掉他也得离开,万一多耽搁几天出了什么事,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他手里的银子可以重新盘下一个好点房子开药铺。
谢临溪话到如此,转身离开。
他走后,苏大夫什么都没收拾,背着装有银子的药箱匆匆回到家中,随意收拾一番就出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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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谢临溪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宫里。
知道齐寒章还在景华殿,他立刻赶往那里。
他到的时候,齐寒章想要说的话和表明的心迹已经说完,齐靖渊脸色沉沉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临溪上前行礼,齐靖渊回过神看向齐寒章道:“你说的,我会查证,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齐寒章应下,临走时,他神色很是落寞。
谢临溪本来想着演戏演到底,准备送他出宫。转念看到安安稳稳坐在那里的齐靖渊,他又没了演这场戏的冲动,便站在那里没有动。
齐靖渊喊了金一送齐寒章出宫,等殿门关上,他道:“怎么了,这么紧张?”
谢临溪摸了把脸道:“臣的脸色可是很难看?”
“没有,很正常。”齐靖渊有些得意的笑道:“我只是比较了解你,你动一下手指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何况你看向我时眼中都是担心。”
谢临溪松了口气,把他在苏大夫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齐靖渊听到后拧着眉头道:“不管有没有这样的事,你以后都要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