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已经习惯了赵捷总是说出他听不懂的词汇和话语，闻言也只是笑笑，拿起破碎的石盆扔出去。

等他回来，赵捷已经坐在了木炭旁边小木墩上，目光涣散的盯着正在燃烧的木炭发呆，嘴里念念有词的小声嘟囔着什么。

凛站在赵捷身后，伸手捂住赵捷的眼睛，无奈道，“不要盯着火始终看，一会该眼睛疼了。”

赵捷顺势靠在凛身上，仿佛自言自语的道，“怎么判断某些东西是兽神赐予，还是本身就存在，只是缺少发现的眼睛呢？”

凛陷入沉默，没有马上回答赵捷的问题。

赵捷握住凛的手，将它拿下来，眼前的黑暗瞬间被昏黄的火光所取代。

其实用木炭的同时，也不耽误他们继续用木头照明。

但赵捷早就受够了木头燃烧的烟熏火燎，干脆拿了一小碗荤油出来照亮。

凛只是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并没有出言反对。

就在赵捷以为凛不会回到这个问题了，准备开个玩笑将话题岔过去的时候。

凛独有的深沉声音突然响起，“兽神深深怜悯着他的孩子们，我们吃的恐龙、喝的溪水，赖以生存的部落，全都是兽神的馈赠。雪狼部落就是因为惹怒的兽神，才会一夜之间失去一切。”

赵捷下意识的握紧凛的手，想要回头，却发现身体已经被凛按住。

“这是当初雪狼部落一夜消失后，那位兽神的化身所说的话。”

赵捷握紧凛颤抖的手，突然不忍心再让凛说下去，他已经知道最大的违和感在哪了，凛可以不用再说这些让他痛苦的话了。

“这句话传遍了所有部落。”

“从此之后，我们吃饱了、感觉温暖...都是因为兽神的爱怜。”

“在捕捉猎物的时候受伤、没有食物可吃，则是因为对兽神不够虔诚。”

凛的声音依旧平静又让人安定，赵捷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转身牢牢的抱紧凛。

太可怕了，这和邪。教洗脑有什么区别？

好在大喵部落的祭司御风还算靠谱，万一是个私心重的人成为祭司，所言所行代表兽神，又和皇帝有什么区别？

“那个兽神化身你见过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赵捷咬着牙龈放缓语调，尽量避免刺激到凛。

作者有话要说：安利篇预收文

《请问你哪位？》by幻燕

文案：

飞升之后的赵小鱼偶然间和道友们聊起过去，问他为什么修了无情道。

赵小鱼回答：害，谁年轻时候没爱过一两个人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