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绫指着两座山的凹处,那里还是高山气候的海拔低处。相当于平原上的温带,植被非常茂密。今天天晴日好,隐约看得见植被间不同的灰绿、黄绿色动来动去的影子。
“往那里飞然后停下来。”
三图把飞车方向调转朝那里,又问长绫:“该停在哪里呢?全都是植物。”
长绫指着树林中央隐约露出的土黄色台:“落在那里吧,练兵场足够大。”
“练兵场周围,就是兵营吗?”三图漫不经心问。
长绫道:“是 你问这个干什么!?”
几人猛然意识到不对,三图已经眼疾手快推动了驾驶舱某个地方,飞车角度肉眼可见的偏转了一点,没有朝着该降落的高台,而是旁边那些茂密树丛里的活动人影撞去!
“你 ”长绫和那个安达坐得最近,她们两下子就劈断了隔离的藤牌,揪着三图的后脖,怒道:“你赶紧把方向转回去 ”
长绫说着把三图的手按在那方向杆上面。
三图哈哈大笑起来:“晚了!我劝你最好别乱动,它会偏到哪里我可不知道。。”
“你找死!”
“他就是找死,这下面有炸.药。”方征用了现代词汇来称呼他们做的圆筒,道:“飞车底部的隔板已经全掉落了,才会越来越轻。”
奇肱人的“炸.药”被捆在飞车的甲板底部,奇肱人先安装了一道隔板在下面,打造成空心舱室的假象,逃过了这几人的检查。
长绫愤怒地掐着三图脖颈,“你!”
“哈哈,哈哈。”三图又无所畏惧地笑了起来。
绝不让祖姜人活着回去,暴露部落位置所在。唯有如此,才能免遭祖姜的抢掠。三图是自愿来同归于尽的,部落要存续,总要付出牺牲,一个人和一架飞车,已经很值得。
长绫不是吃素的,她拿出一支银色的针刺在三图额头,“好啊!你不听话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