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满脸的春心荡漾,人家接受你了?”

江叙摇头。

徐崇明无语:“那你不还在自作多情。”

江叙说:“慢慢来,多久我都等得起。”

徐崇明义正言辞:“你比他大十几岁,人家还不能找比你年轻的?那啥大那啥好知道不,你行吗。”

不怪徐崇明怀疑,自从江叙两年前被确诊抑郁,从抗拒吃药到过量服药,整个人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像完全断了七情六欲,而且吃那些药后劲大,加上身体因为生病产生的机能下降,徐崇明基本怀疑江叙已经丧失那方面能力了。

感情再好,没有那生活调节,一样大吵小炒不断,因为事情不和谐离婚的夫妻还数不胜数呢。

江叙冷眼刮到徐崇明脸上:“我很好。”

尽管他确实很长时间没有那当面的肖想,对雁回的回忆更多是他们的感情生活相处,很少往歪的地方去回忆,久而久之,生理方面的需求自然而然的淡化,但江叙不会认可徐崇明的话。

他打发走徐崇明,自己进浴室冲洗。兴许受到刚才那番话的刺激,脑海连续不断地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江叙喉咙哽了哽,嗓子重重下咽,水流顺着指缝间隙滚落到光洁的地板。

浴室内热气蒸腾,江叙额头布满汗水,忽然重重的往瓷砖砸下一记,有点不可置信,但又不死心。

等江叙铁着脸色走出浴室时,他的脸上看不见几分兴色,颧骨微红,可眼神流露的意思分明受到过打击。

江叙庆幸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但确实没有曾经的那样……

他扶着墙冲进书房把抽屉里的药瓶全扔进垃圾桶,哪怕断去半截腿江叙都没有这时候感到不自信。他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最后实在想的后怕,准备收拾情绪去公司处理工作,出门就看到徐崇明从对门出来,手里拎了个保温盒。

江叙问:“这是什么。”

徐崇明说:“小叶煲的汤,顺手给我带去喝点,冬天了,不是该补补身体。”

江叙说:“给我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