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一震,脸色惨白。

他见鬼一样看着徐崇明,缓慢说:“他确实怕我。”

江叙那会儿贪求新鲜感和刺激,在性方面很开放,可面对雁回那个古董保守的性格,要撬开真的用尽了各种手段,哄的逼的利诱的,尤其借酒行欢,好多次让性格倔强冷清的雁回都哭得不行,哭着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怕我……”江叙喝得更凶,不顾一切的喝法让徐崇明束手无策。

他完全不了解发生什么事,明明是叶悄要让江叙投的这个项目失败,到头受折磨的只有江叙一个人。

他拖着江叙想把人拖走时看到对方的腿一直抖,江叙目前的状态完全站不起来,徐崇明啧了声,叹气。

因果轮回,他都分不清究竟谁可怜谁该受罪了。

湿冷的季节挺好入眠,叶悄睡下没多久,徐崇明的电话就来了。

徐崇明尴尬的说:“我不管你跟江叙两人之间的事,不过他完全喝得停不下来,能接他走吗?”

又补充说:“江叙现在不能喝酒,再喝下去我怕他腿就废了。”

能把江叙搞成这副模样,徐崇明心知两人的关系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能拉江叙一把的估计就剩下叶悄。

他挠头,犹豫的念头在理智的边缘线来回拉扯。

“就……总之江叙情况不太乐观,以前他那白月光,就是前小嫂子走之后的后半年,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出问题了。”

江叙一直说见不到雁回,后来有段时间突然说他梦到了人,就跟他一屋。有时梦到有时就见不到,人跟癔症发作差不多,还胡乱吃药吃其他的东西。

他们请心理医生给江叙看,江叙态度强硬的拒绝配合治疗,信誓旦旦的说他真的梦到雁回,真实的跟人死了是假的似的。

徐崇明说着说着喉咙有些发哽:“人死不能复生,江叙做错就做错了,我觉得他受的罚也够了。如果事事都讲究一个平衡,那他们的一生不就永远纠缠不止,除非到两人都死,否则说不清的。”

叶悄眼神平淡:“我不想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