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没让人靠身,旁边的人笑了笑,推责到经理身上。经理赔笑,在场的哪个都是需要伺候的爷,一个伺候不好砸了气氛就不好办下去了。

经理拍手叫了个人进来,年轻的面孔和一些似曾相识的动作让江叙瞬间脸色黑冷。

本意是有心讨好,经理一看江叙的面色顿时暗叫做了坏事。

谁都以为江叙对以前旧情人还念念不忘,但那人死了,人死机会就来了。谁不想讨好,哪怕借花献佛,刷个脸熟也血赚。

徐崇明在旁边看好戏,等局散完见江叙还沉默不做声的姿态就笑:“不就是见一个故意把脸整的跟小嫂子有点像的人,实在看不下去叫他再整回去呗。”

他现在越来越熟练往江叙伤口上撒盐,但又留有一点分寸。

一直不出声的江叙在黑暗下忽然开口:“前段时间我在一个小地方,”顿了顿,“遇到一个人说话的方式跟雁雁很像。”

雁回热爱唱戏,江叙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下对唱戏的发声方式做有了解。

雁回音色好,说话发声的方式跟常人稍微不同,如果不是那两年他的嗓子坏了,江叙都要忘记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

徐崇明阻止江叙的幻想:“你真就是贱得慌。”

“记得小嫂子死之后你是不是还带苏月白回去过,你说假若世界上有鬼魂,他会不会被你气的魂飞魄散啊。”

江叙不恼,意外地淡笑:“我宁可他恨我恨到做了鬼都缠我,报复也好。”

而不是就这么死了,他连一次梦到雁回的资格都没有。

第31章

一束银色月光幽幽晃晃的落在院子中央的天井上, 村里突然全部停电, 屋内热, 叶悄把吴冬冬从房里抱出来,又拉了张竹席, 把小孩放在上面边借着煤油灯光看书边给小孩摇扇子打风。

陆念秋出来见到这一幕笑了笑:“我看你跟冬冬才更像亲生父子, 明明之前冬冬黏你还没到这个地步,现在走哪儿都要跟着,变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