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被众人拥簇着下楼时,叶悄跟吴冬冬跟在人群后方不远的距离。最后两人没能成功的避开黑衣人视线跑掉,黑衣人过来夺走吴冬冬,叶悄拼了劲的抱紧小孩子不松手。

吴冬冬在两边的争夺撕扯中惊慌哭叫,抱紧叶悄一个劲的叫悄悄哥,动静引起已经走到前方的人群。

江叙转头,看到刚才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紧紧护着小孩,问旁边的人发生什么事。

村长擦汗讪笑,喊两侧的保安去把他们分开。

叶悄放大声音,故意让周围的人听见,清越透亮的声音飘荡出去,谁都听清楚他说的话。

叶悄说:“他们抢小孩。”

他弯下身紧紧把吴冬冬从头到脚的护在怀里,带头的黑衣人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叶悄脸都没抬:“你们找借钱的人去讨,跟一个小孩追究又算什么。”

村里的干部领导都在场,闹到最后黑衣人没为难吴冬冬,撤走时叶悄送了一口气,抱起吴冬冬直接走,连一声谢都没说,动作相当的匆忙。

他不想看到江叙,见到这人就生理性的泛恶心。

叶悄在半路扶在墙角吐了一会儿,江叙的出现就像一个唤醒他噩梦的魔鬼,前尘往事皆散,难过的是他见到对方依然会感到恐惧。

江叙上车后一直在走神,他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完戏出来思绪总忍不住游离,具体说不出感觉,仿佛被什么东西吊着不上不下的。

跟在旁边的助理看他状态不太对,额头冒出一些汗,想问他家老板是否需要服点药。

助理跟在江叙身边也有差不多十个年头,江叙最挑人的时候换了一拨又一拨,只有他跟江叙身边的几个心腹留到至今。

所以雁回的事助理多少听过一点,结合他们老板去年经历的困难,有点担心。

江叙闭目养神,听了助理的话,说:“不用,我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