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意外:“小雁哥怎么把招财单独放在这。”

他们拎着鸟笼下楼,屋内没有一处动静,人也许真的有事情外出了,徐崇明心想或许真的是他大惊小怪。

经过主卧的一层时,招财对着雁回房间的方向猛叫雁雁,徐崇明想把笼子放到大厅挂着,离主卧越远虎皮鹦鹉就越不安分。

宋然说:“招财怎么变得那么焦躁,它平时很少这样。”哪怕见不到雁回,宋然用之前存下来的雁回的视频对它播放用来蒙混过关还是可行的。

徐崇明被招财叫得脑门嗡嗡的疼:“它一直看着那门,是小嫂子的卧室”

他们退回几步,立在门外敲了敲,听不到里面有人应声。

“算了,没人。”

徐崇明拎起招财继续走,招财拼了命似的扯开嗓子反复叫,他说:“屋内没你的雁雁,别叫了。”

走到楼梯转角处,虎皮鹦鹉的叫声突然凄厉,徐崇明那股发毛的感觉又顿时起来。

本不该冒然乱闯进卧室,徐崇明拿招财没办法,扭了扭门把手发现是从里面反锁的。

徐崇明神色轻怔,旋即去楼下在抽屉里找到工具箱,二话不说把主卧的门锁翘坏,直推进去。

视野一片黑暗,漂浮停滞在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蔓延在鼻腔里吸入喉间。宋然把旁边的灯绳拉开后两人僵在原地没敢动,眼睛直愣愣地朝准同一个方向。

徐崇明跟宋然发了疯似的把瘫软在床上的人扶进怀里,床单被血液浸透后染成红色,徐崇拜抱紧雁回,思维是错乱的,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摸起来已经僵了。

他哆嗦着让宋然打急救电话,大脑完全呈茫然空白的状态。

等徐崇明动作机械地拨通了江叙的号码,漫长的等待,对方接时,江叙让他说话,徐崇明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嘴巴张了又张,嗓子被东西堵住似的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