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雁回最近还算比较安分,把宋然送到楼下时,跟徐崇明打了个照面。

徐崇明开口:“感觉你都变了副样子。”

雁回低头看了看自己:“什么?”

徐崇明说:“江叙真的这次真的过了,他会后悔的。”

雁回看着他:“我想走,你能帮我么。”

徐崇明皱眉:“我没办法带你离开丹阳市。”

上次江叙对徐崇明有了些警告,无论多好的兄弟,跟兄弟间的另一半总得保持距离,不管江叙出于什么意思,除非是他自己放手,否则不愿意外人跟雁回有过多的接触,把雁回放在农庄这一点就看出来了。

雁回沉默:“那请你帮我照顾好宋然,他还小,其他人再怎么想欺负他一头还得顾及他背后的人。”

徐崇明盯着他:“我怎么听着话里有话。”

雁回直视:“就帮我这个忙。”

徐崇明跟宋然在农庄里没逗留太长时间就离开了,雁回晚上吃过饭没多久就到阁楼去睡,昏昏沉沉的,可以听到夜里外面雨水滑过窗户的声音。

梦魇中身上一重,雁回其实没睡着,睁眼就见江叙压在他身上,略浓的酒精气息扑在脸上,热得他想重新闭起眼睛,耷拉的眼皮直接覆上一层温热,江叙一点一点耐心的十足的舔.开他的眼皮。

手指乏力的被江叙交握,手背倒压在玻璃窗,滴滴答答的雨声贴在身后,江叙单手禁锢着雁回,腾出一只手松开领口。

远处的花田在雨水的浇灌下奄了大半,雁回微微眯眼,视野摇摇晃晃。

江叙挺长时间没碰过他,好在两人衣服还算整齐的穿在身上,雁回至少不用找个借口掩饰手臂的那些东西,他不擅长说谎,沉默太久容易暴.露情绪。等玻璃窗都脏了,江叙才带着他回卧室,雁回全程安静地望向远方不出声,挂在江叙怀里如同一个断线的木偶,如果江叙把手松开,他就落下摔碎。

室内暖气开足,雁回没等江叙洗完澡出来自己先换好一身睡衣,背对浴室的方向躺下不久,江叙裹着他,低低的说:“今年带你回江家过个年,楚园那边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