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笑而不语,雁回更加低闷。

“我想回公寓。”

江叙说:“过几天,回去后顺便让家里的保姆照看你。”

雁回望着他:“什么时候才让我去楚园。”

江叙说:“这个雁雁不用操心。”

“……”

他的世界安静到令人发指,隔绝了一切的东西,哪怕有时候护士来查房,耳旁响起的声音仍不依不饶。

雁回开始反复的失眠,江叙白天忙,有时深夜过来他都装睡,睡着睡着被对方折.腾醒,加上护士开始减少他的药,雁回病瘾一犯,时常在浴室磨半天不出门。

直到他用牙膏的包装得到第一次释放的解脱,那种隐隐约约的快感连吃药都不能给。

江叙以为他,他们之间已经好了,只是裂开的缝隙再怎么修补也会有痕迹。

第22章

江叙前年投资的工程进入二期,业绩喜人,连接几个酒宴下来每天都要喝很晚才到医院,雁回很少看到过江叙能喝到吐的场面,半夜在床上等了又等,索性下床,隔着浴室的门缝看到人还在里面吐,有点茫然。

病房里慢慢放置了一些江叙的日用品和换洗的衣物,他手上拿的江叙的干净衣服,等对方洗完出来:“先穿上。”

江叙接过,穿衣服的空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嘴角忽然一弯,微微放低身躯完全抱起他,冒出些许胡茬的下巴贴在雁回面颊亲昵的蹭了蹭。

雁回为此刻难有的温情眨了眨眼:“你怎么了。”

江叙说:“还是有雁雁好。”

外面的世界再花哨激情都没有雁回能给的安静和顺心舒服,可能这都是男人的通病,既希望享受花花世界,又希望享受过的时候会有一份真挚的安宁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