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动静就撑起发软的腿脚往大厅跑,灯刚开,江叙外套都没脱就被雁回送了个满怀。

淡淡的香飘进江叙鼻中,他意外的挑了挑眉,手指撩开雁回湿润微微贴在额头的碎发:“怎么忽然点起这香来了。”

熏香是江叙从国外带回来的催情香,调化特殊气氛的时候偶尔会点一会儿,因为雁回不喜欢用这个香。

雁回喝醉了酒似的,湿润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江叙:“喜欢吗。”

他不耐地想扯开江叙的衣领,越心急越扯不散,嘴里念念叨叨的:“江叙,江叙我们睡、我们睡一觉。”

在江叙握紧他的手腕时,雁回抬头咬了江叙的下巴,不疼,与其说咬,更像撞上去。

“别拒绝,”他咧嘴笑了笑,眼睛闪烁出细碎的光,像一颗颗坠在瞳孔里的星星,“我做过准备呢。”

他小声地告诉江叙:“我现在好好软的,软的不行,”舌头舔了舔,雁回反抓起江叙的手指放再颈边,汗津津的肌肤有些黏手,“你看我湿不湿。”

他就笑:“湿的。”

“江叙你最喜欢我这个样子,所以快来,来……”

雁回步子都迈不稳,指尖不停的颤抖,在江叙回来前,他自暴自弃的将所有事全对自己做尽了。为的不就是讨好江叙,江叙喜欢什么,他哪些不能给?

空气的温度黏稠潮热,气息交错的声音刺激着雁回混乱的思维。

抬起湿润的指尖在江叙面颊戳了戳,雁回问他:“还记得第一次我死活不愿意配合你,你就变着法罚了我好几天。”

雁回在江叙手里没有反抗的余地,江叙给他选什么,他就只有从其中给的几个选项挑一个,挑到最后,都会全部试了个遍。

他自嘲地笑,故意咬江叙领子外的地方,像动物占领地盘,非要在江叙这块领地标引下自己的痕迹。

江叙拥紧他低笑:“雁雁今天属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