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若无其事的评价:“挺登对的。”

徐崇明气都不想叹了,听到雁回碰到过两次,为江叙默哀,也实在替雁回感到不公。

可要求江叙对一个人保持忠诚,难度堪称地狱级别。他们这些个身份哪个不是花花公子,江叙比他们接手家族的生意早,心思更深,把感情倾注在特定的一个人身上对他们而言就是浪费时间,因此多数只是玩玩而已。

“嫂子,我实话跟你说吧,江叙把苏月白放在身边有差不多有半年了。”

“……”

雁回想起半年前他和江叙的联系就异常的少:“在一起之前呢,什么时候认识的。”

徐崇明说:“江叙见苏月白第一面就要苏月白在身边。”

雁回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收下去:“一见钟情。”

徐崇明笑笑:“嫂子,江叙这人吧你跟他谈见一面就得有感情那不可能。”

又说:“我就知道这么多,当时隐约听他新带了个人我以为是瞎传的,毕竟没见他带苏月白出来过,也是最近才见过。可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今晚起我得消失一段时间,免得他找我麻烦。”

雁回也不希望他的事给徐崇明添麻烦:“谢谢你今天告诉我的这些事情,其他字我一个都不会跟江叙多说。”

徐崇明说:“嫂子你别想太多,实在不高兴就多花花他的钱。”

雁回挂了电话,手机一下子从他掌心滑下沙发。他把脸埋进膝盖里,嘴角克制不住发出轻笑,料想不到江叙半年前就跟苏月白在一起。

两个男人谈一段合法的长久的关系说起来是件可笑的事,然而在雁回心里,江叙就是出轨了。

出轨的那个人与曾经的他那么相似,这对他来说真是个讽刺的事情。

江叙把刀子全部往他心里扎。

当天深夜江叙十一点过来,雁回还没躺下,头发半湿,衣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脸颊泛着一阵不正常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