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后江叙先让司机送雁回去公寓,途中雁回就开始不安分。

江叙被他磨得有点坐不住,使了力道把人固定在怀里,比平时重的气息扑在雁回脸上:“今天怎么了,现在不能发.浪。”

江叙确实有个工作要处理,雁回在这方面从来没有纠缠过他,此刻却反常的把他撩起火。

雁回眼神呆呆的,还有几分江叙看不明白的固执,意外的傻气得可爱。

江叙语气软下许多,捏捏他的脸低哄:“雁雁跟我说。”

雁回摇头,语出惊人:“只想跟你来一次。”

雁回少有的主动把江叙身体那股火一下子点燃,惩罚性的对准雁回的嘴唇咬了口,淡淡的血腥味散在唇舌中才松开,江叙说:“真是个妖精。”

雁回不管不顾:“先把工作延迟可以吗。”

难得的任性使得他耳目通红,仿佛一朵充斥满血色的玫瑰,江叙逐渐吻去雁回嘴角沁出血珠,一个电话过去就让人把会议延迟。

江叙和雁回拉拉扯扯的刚进公寓,雁回赤脚直奔安置行头的房间,发疯一般把戏服换上。

衣服还没穿好就跑,步伐颠颠倒倒,喝醉了酒似的继续跑到江叙身边,衣带散乱,瞳孔也微微的涣散:“江叙,你要我化妆吗。”

江叙在雁回嗓子没烧坏前等他唱完戏后喜欢就那样罚他,江叙喜欢的趣味远不止如此,雁回从一开始的哭着抗拒到半推半就,几次之后都不愿意在下台后马上跟江叙见面。

那场火发生后雁回十分抵触跟江叙穿戏服化妆跟他搞这事,它是横在雁回内心的一根刺,此刻雁回却直接把这根刺连根拔了,淋漓鲜血依然不喊疼。

江叙捞起雁回固定在怀里:“雁雁怎么了?”

雁回咬紧牙,眼睛红红的注视江叙,紧接着死死抓住他的头发不放,连江叙疼得开始皱眉都不管,牙齿咬上江叙的唇学江叙平时亲他。

他学不到半点章法,江叙平时亲他狠,看起来血腥,实则有技.巧在里面,既刺激人又调起情绪,非常能活跃气氛。

而雁回就像一头幼小的蛮牛,把江叙的唇都磕破几片皮,手指胡乱的抓,抓伤人也置之不顾。与其说像恋人间的互动,倒不如说雁回在借江叙发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