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崇明话这样说,摆明了他可以联系到江叙,而江叙有意不看雁回的信息,不接他的电话。

雁回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再次对徐崇明表示谢意,静坐在客厅片刻,接到了江叙的电话。

他没问江叙怎么不理他,也没问苏月白的事,还挺平静的告诉对方老太太身体可能不行了,需要他回去一趟看看。

江叙反问:“没别的事跟我说?”

雁回平静的目光有细微的变化起伏,喉咙紧了紧:‘嗯,没有。’

江叙说:“你跟我一起过去,一会儿我让人接你来机场。”

江叙说一不二,也不等雁回交待完楚园那边的事,半小时后就有一辆车停在公寓楼下,专门接雁回到机场。

雁回在机场见到了江叙,短短几天不见,他看着对方感到有一丝的陌生和怀疑。

江叙挑眉:“看傻了?”

雁回摇头:“我们走吧。”

“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江叙挑起他的下巴,“忙了几天,不是有意冷落你。”

目光停在雁回手腕:“手串怎么摘了,不喜欢?”

雁回看着江叙靠近的脸庞,思维凝滞,半晌后缓慢开口:“可能早上洗漱的时候落在洗手台上。”

江叙就笑:“就只有你心大,那么贵重的东西都能随便落下,换成其他人,谁不得把它当成宝贝时时刻刻供着。”

雁回没接江叙的话,对上江叙触不到眼底的散漫笑意,在江叙准备印下一吻时忽然偏过脸避开。

“雁雁,”江叙语气中听出几分警告的意味,“你在跟我闹脾气?”

雁回从来没有忤逆过江叙的意思,哪怕在□□方面雁回不喜欢那些东西,为了迎合江叙的喜好,尽可能的让自己接受,学习。他的改变江叙都看在眼里,私心里享受雁回的乖顺,又想他能稍微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