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漂浮间,身体忽然一凉,雁回睁大眼睛准备动弹,就听到江叙在耳边说:“不要动,这可是质地上乘的珠子,品种和水头好得很,八位数拍回来的。”

江叙发出低笑,手在雁回受难的地方轻轻一拍:“养你这里够金贵了,玉石跟人体是相辅相成的,你同样也能把它护养的好好的。”

江叙跟江家那些老人不一样,他没那么爱听戏,却喜欢赌石。这玩意儿碰了太费钱,得亏江家祖上累积得财富,以及他自身的努力,把江家实力在这几年扩充一番,要是碰上好的小玩意儿,往家里那几位女性身上送还能讨她们喜欢。

江叙也给雁回送,不过雁回不爱戴,觉得显得炫富,他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富贵的人,所以以前江叙送的那些小玩意儿他都没怎么戴过,更没打听过价格。

一听江叙不把钱当回事儿的比了个价,他的眉毛狠狠一跳。

江叙说:“运气不错,上次切玉切出来的东西给你做了条手串。”

雁回的手腕子又多了一串莹光透亮的珠子,江叙让玉雕师好好刻上的花纹,映着雁回奶白的肤色,如同缠绕了一串血色玫瑰。

他握紧雁回的挣动的手指:“听话。”

江叙以前从没有强迫过雁回必须穿戴他送的礼物,从认识雁回那一天起就知道他是个心气高傲的人,不过再傲,现在也被他折下来了。

半个月前银.行经理联系他,江叙才意识到他给雁回的那张卡,几年来源源不断汇进去的钱雁回一分没动。

江叙有时不能理解雁回在倔强什么。

“手串不要摘下来。”江叙在他的手背亲吻,雁回默不出声,想问江叙怎么外出的时间没回他消息。

他不是黏人的性格,哪怕对一件东西,一个人真的发自心底喜欢,也不会做到时时刻刻的停留在对方身边,尽管他的心也许没停止过的想念对方。

相识七年,江叙有着强大的个人魅力,所以能带给雁回改变并不惊奇。

他怔怔的望着,江叙松开禁锢他的手:“别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我可没欺负你。”

说完,又抬起雁回的下巴亲了亲:“带着它,先别取,雁雁最听话是不是?”

对于江叙某方面的趣味雁回从被他拐上床的那一刻早已司空见惯,雁回清冷的面庞几分余红残留,没再去挣扎着解开手串,他推了推江叙:“我一会儿去楚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