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我……”

江叙一把抱起雁回,往放置行头的房间方向走。

江叙随手拽下一件清粉色的女帔慢慢悠悠替雁回穿上,雁回就像一个裹在粉色里的水蜜桃,咬一口,熟透的果肉便淋.漓多.汁。

雁回推不开,江叙抹开他眼尾蔓开的淡淡湿润:“雁雁乖。”

第4章

男人在原始的欲望面前多少会暴露出真实一面的劣根性,任江叙人前多么的风光英俊翩然,在床上跟个十足的野蛮土匪一样,异常享受掠夺征服的快感。

而这一方面被掠夺欺压的对象只有雁回,从小他就吃苦长大的,习惯不管怎么疼怎么难都一声不吭,之前好不容易释放出来的一些性感因为隔着段时间没碰,就又统统的收敛回去,在这方面对比起江叙闷得像个葫芦。

江叙处在男人最好的年纪阶段,做任何事都属于欲望最鼎盛的阶段,无论在事业还是私人感情的交流上,他秉持大肆掠夺的风格,商场如战场,商场上的敌人怕他,朋友敬他,在家里雁回也被他这征伐不息的魄力弄得无力反抗。

等一切真正恢复平静,趁江叙这头雄狮还在假寐养神,雁回拖着酸乏的身体自己去浴室,进去前顺手把扔在地板被揉乱的女帔捡起放好,一直在高点飘荡的情绪淡去一些,思绪复杂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比较贴切。

水流开到最大,湿蒙蒙的水雾蔓延在镜子上,几乎把所有东西都遮盖。尽管如此,也不能掩饰江叙在雁回身上留下的印记,画面简直不能用糟糕来形容,活像昨晚遭受了什么重大处罚。

雁回定定看了会儿,嗓子眼微微发紧,十几个小时没进食的胃开始对他产生抗议。忍着反胃呕吐的不适,雁回闭眼把自己弄干净,温热的水冲过皮肤,还没彻底缓回神,一条手臂横过眼前。

江叙抱着他挨在镜子前,一头狮子餍足后完全影不会响继续进食,至少对江叙不会,昨晚那是大餐,早晨还得弄些开胃小菜,雁回再怎么跑,对江叙而言也就是勾勾手指的事。

雁回有点后怕:“别,今天休息吧。”

江叙动作没停,语气却温柔的不行,像狮子对猎物施放诱捕工具:“就一次?昨晚的东西不弄了。”

江叙说是不弄,还只一次,依然把雁回折.腾的够呛,在枕边靠着久久都没回过神。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谈短更不短,换成普通的男女关系,已经到了去民政局扯证的时间。一段感情维持的时间越长,不一定就是好的,选择合适的时机修成正果再开启崭新的生活是一门学问。

雁回跟江叙不是普通的男女关系,和江叙的开始甚至属于不正常关系,直到今天江家的老太太对他都没看得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