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虞这样想着,又跟田司良提了&—zwnj;句。
田司良这会儿脸色还白着,但听谢无虞这么说了,还是认真回忆了&—zwnj;阵子,只是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做生意的嘛,商场上肯定会有些摩擦,但田司良自认还算厚道,即使有些商业上的冲突,总不至于会让人这么心心念念想把自己置于死地吧?
“就是……”
田司良皱眉,道:“大概是半年多前吧,因为供货商以次充好,我就做主把合同终止了,顺便提醒了几个朋友最好不要跟那家公司合作……”
只是这事儿到底过去挺久了,时间不太对得上,田司良之前就一时没想起来。
谢无虞点点头,将那尊母子鬼雕像收进裤兜里,然后让田司良将那个小香炉和剩下的檀香都拿去处理掉。
田司良应了,然后忍不住又问了&—zwnj;句:“谢老师,这就算好了?”
总觉得速度有点快啊,不需要做点法事科仪什么的送送吗?
谢无虞:“……”
鬼都被他封起来带走了,做法事科仪打算送的什么啊?
谢无虞有点无语,不过想了想,送鬼法事不用做,倒是可以做个祈福法事,去去房子里的阴晦之气。
田司良大喜,飞快地……给自己老婆孩子都打了电话,让她们赶紧过来,蹭蹭大师的法事。
谢无虞:“……”
多&—zwnj;个少&—zwnj;个的也没什么……吧。
田司良的妻女过来得很快,谢无虞看了&—zwnj;下,她们身上也确实沾着不少阴晦之气,大概是她们气运和田司良相连,那母子鬼本来是针对田司良而来,感觉到她们身上的气息之后,自然也&—zwnj;起朝她们下了手。
谢无虞脑子里念头转了&—zwnj;圈,在做法事的时候,也给她们多递了&—zwnj;点儿清气。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田小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谢无虞感觉不大对劲,但对方也没干什么,只是时不时偷瞄他&—zwnj;眼,他思考了&—zwnj;下,就将这事抛开,认真做完了法事,就跟骆频回去了。
田司良客客气气地送他,也没再问是谁下手的这件事。
只是他这套房子算是私人住宅,住了十来年了,真正知道这房子地址甚至能拿到钥匙的人,也不过那么七八个,再联系谢无虞&—zwnj;开始在房子里找到的那些有问题的古董,想到这些都是谁安排的,田司良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测。
后面的事谢无虞不太清楚,也没多问,只是回去路上骆频有点憋得慌,忍不住问他:“小师叔啊……”
谢无虞:“嗯?”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骆频只是不会道术,但蹭了那么多清水观高功们开的如何手撕邪祟小讲堂,他的眼界并不低,&—zwnj;眼就看出今天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尤其是那尊母子鬼雕像……
“以佛为衣,瞒天过海。”谢无虞手里拿着那尊母子鬼雕像,指尖在上面轻点,眸中闪过&—zwnj;缕深思。
明面上是禅宗的手笔,实际上却是道门的味道,拿出这尊母子鬼像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