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也确实有心事。

一直没告诉江末，摸狗对江末格外的关注，让他内心有种觉得自己是不是见过这个人的错觉……

可是就连顾泽也不太知道摸狗更多的消息。

不然不可能在他们去训练之前，只说的出来有个霜老师，会给他们临时加训。

也许摸狗确实是真正和月照有关系的人，那摸狗和江末呢？

顾衍想不明白，只能先等，虽然对江末身边如狼环伺的事情确实很介意，但他比江末心里更焦急月照这个事情。

说出摸狗对江末的特别关照，只会让江末对此期待更大，落差更大。

“其他人，这是上课时间，都把嘴巴闭上，还有江末，我看你迟到挺自豪，还挨个儿和大家打招呼，”老师又对江末道，“哦，还有心思走神。”

江末低下头，“……对不起，老师。”

“就在外面站着吧，”老师把花名册放下，“其他人，我们开始上课。”

教室的门也没关，就这么开着，江末站在那儿，倒也不是听不见对方上课都在讲什么。

但是PPT上的图片，江末看不到，于是他悄悄从教室前门，站到后门。

老师并没有理他。

一节课下来，知识点很多，都是课本上没有的内容，快要下课的时候，老师突然突击提问，一连问了很多人，都没答上来。

站在最后面的江末，连笔记都没写，却举手回答了，而且答的很正确。

老师觉得江末只是恰巧知道，于是又问了几个，没想到江末全部回答的一字不差。

下课之后，桃红指挥官把江末喊到办公室。

他先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雷斌。”

江末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打住他，“不要问我为什么叫雷斌不去开雷豹而是开桃红，他们已经问过了。”

“那答案是什么呢？我还没有听到。”江末好奇道。

“没有答案，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好奇心，都用在学习上。”

江末：“……好的。”

后来江末才听说，是因为雷豹这个战舰难度系数更高一些，雷斌没资格去。

而雷豹的指挥官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你可以说是我最讨厌的学生，在接下来的一个学期内，你只要再迟到一次，不论你最后考的成绩有多好，上课回答有多么积极，你这门科目都会挂掉。”雷斌警告他道。

江末很想说对方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明明期末考试成绩要占百分之八十的因素，就算他平时考勤不好，也不应该挂科。

但雷斌这个臭脾气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江末小心翼翼的问他，“如果我成绩很好的话，您还挂我科，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雷斌：“如果你还会在我的课堂上迟到，是不可能一直成绩很好的，在圣泽迈，飞行课程的评分标准，就是我说了算。”

江末耐着性子问，“听说您师承月照，不知道月照的指挥官……是不是像您这样不近人情？”

“你给谁讲人情呢？月照指挥官只会提前给你挂科。”对方好像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看对方似乎也不是很反感提到月照，江末小心翼翼的去给老师倒了杯茶，贱兮兮的凑在人家耳边问，“所以您真的见过月照的指挥官，对吧？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现在在哪里呢？”

“江末，别以为今天上课能回答出几个问题，我就对你无比纵容，就你这种态度……打听月照做什么？”对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