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帆吓了一跳,忍不住提高音量:
“北泉大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你是说,在祠堂过夜!?”
其实刘家的祠堂与祖宅距离非常之近。
若是从俯视角度来看的话,自西向东,二者呈标准的“8”字型,祖宅在前,祠堂在后,彼此只隔了一道围墙,院墙间还有一堵门相连。
但即便二者离得如此近,祠堂毕竟是过吓疯四个青壮年的,而祖宅虽然怪事不断,好歹还没出过大事,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一些。
虽然北泉是老同学戴柏黔力荐的高人,但刘帆也没真正见识过对方的本事,万一对方是个水货,解决不了祠堂的怪事,还买一送一多搭进去两条人命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刘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型。
“这……祠堂差不多都拆掉了,剩下那点残砖断瓦,根本不能住人。”
他试图劝说北泉改变主意:
“要不然,您还是和小卫住在大宅里吧?”
“不要紧。”
北泉微微一笑,回答得气定又神闲:“当初那四个建筑工人出事的板房应该还在吧?我们今晚住那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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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间,保姆车停在了刘家祖宅前。
村里地皮不值钱,刘家又是资产十数亿的有钱人,发家之后祖宅数次扩建,现在已是一栋目测建筑面积起码六百平米往上的四层洋楼了。
然而这栋看起来相当气派的洋楼,此时却黑灯瞎火,许久无人打理的样子,看上去十分萧条。
“咳。”
刘帆自己掏了钥匙打开院门,不太好意思地解释:
“因为‘闹’得厉害,谁都住不安稳,不仅是我爸,工人保姆和保镖也全都搬出去了……这里,有大半个月没住人了。”
就在刘帆开院门的这几分钟里,左邻右舍察觉刘家来人了,竟然都纷纷跑来围观。BY育
“哎呦,这不是刘帆嘛!”
隔壁长得十分福相的老阿姨靠在自家院门前,远远朝刘帆吆喝了一嗓子,用方言奚落道:
“怎么?闹鬼了你还敢回来?不怕明儿就疯了吗?”
“呸!”
刘帆被戳了痛处,气得头顶冒烟,不服输地用方言怼了回去,同时挥手驱赶看热闹的村民们:
“这个点儿还没鬼呢!看什么看,散了散了!”
“等等。”
北泉忽然开口制止了他:
“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就让他们看看嘛。”
说罢,他上前一步,拱手朝三面抱了抱拳,“贫道受刘少爷之邀,入夜后将在院里开坛做法,替刘家驱鬼消灾,诸位相亲若是感兴趣的,届时可以过来看上一看。”
刘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