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小姜同志,你很机智。”
北泉朝姜南岸比了个拇指。
“不过我要干的不是招魂,而是‘走阴’。”
闻言,卫复渊和姜南岸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走阴”这个词,卫复渊也不是没有听过,只不过以前听的都是都市传说般的以讹传讹,根本作不得真。
更懂行一些的姜南岸则用疑惑而审视的目光在北泉身上来回审视,“你还会走阴?”
他说着皱起眉:
“而且,走阴风险还挺大的吧?为什么一定要走阴呢?”
一听“风险还挺大”这段儿,卫复渊立刻表示反对,“你就不能选个安全一些的方法吗!”
“别急。”
北泉笑了笑,耐心解释:
“走阴这事,我虽然干得不多,但还是有些把握的。”
说着,他又收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道:
“而且,比起别的方法,走阴可能是唯一的选择了。”
卫复渊和姜南岸又异口同声地问:
“为什么?”
北泉回答:
“祝泓 是在我们找到他前自杀的。具体的时间应该是今年的8月8日 也就是昨天凌晨三点多的时候。”
他说着,从资料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卫复渊只看了一眼,就露出了不舒服的神色。而姜南岸则双手合十,口中宣了声阿弥陀佛。
照片上是一个上吊的男人。
男人身穿黑衣,双脚悬空悬挂在一个教室一样的大房子的窗前,因为光照不足,看不清长相,但从这人低垂的头颅和手脚放松的姿势来看,如果吊着的不是个假人,那必然是个死人无疑了。
“这就是祝泓 。”
北泉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
“他昨天凌晨在他供职的历史研究所的资料室内自杀了。门卫亲眼看到他在凌晨三点零五分左右走进研究所,门房的监控也清楚地拍到了这一幕。”
卫复渊和姜南岸认真地听着,等待北泉的下文。
“但是,‘特七’那边有个高人,她给祝泓 批了命。”
北泉顿了顿,接着说道:
“她说,若是她掐算得没错的话,祝泓 应该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最后三个字,北泉特地咬了重音。
卫复渊对玄学方面的事简直一窍不通,自然也不明白北泉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用求教的眼神看向姜南岸,等这位“前辈”先提问。
果然,姜前辈蹙眉思考了半晌,给出了自己的推理:
“如果‘特七’那边没有算错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男人冒用了祝泓 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