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卫复渊可是中学时代就认清了自己性向的、彻头彻尾的基佬,听到北泉提出如此直白到处处充满歧义的要求,实在很难不想歪。
他的脸“腾”一下红了,差点儿没直接跳起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北泉:“你那么激动干嘛?”
他朝行李箱一指,说出了更让人想歪的话:
“快去,我们早点开始,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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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复渊被北泉不由分说赶进浴室,心潮澎湃、忐忑难安。
理智上,他相信北泉应该没有其他的意思,但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脑补宛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越想越歪。
那是我老板!那是我老板!
为了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卫少爷将淋浴头调成了冷水,开到最大,哗哗地往自己脑门上浇。
可是没有用。
卫复渊越是想让自己冷静,某个关键部位就越是亢奋。
他又气又恼,还十分委屈,却根本毫无办法。
于是可怜的卫大少爷只得自力更生,在浴室里折腾了整整半个钟头,才蔫了吧唧地出来,萎靡得仿佛一颗晒脱了水的豆芽菜。
但更刺激的还在后面等着他。
当卫复渊走出浴室,就看到北泉正盘腿坐在宽大床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都说了不用穿衣服的。”
北泉拍拍床垫:
“过来,躺在这里。”
卫复渊:“……”
他当然不可能听北泉的话啥都不穿就满屋子果奔,尤其是刚刚才起了不应有的绮念之后。
所以卫复渊现在从T恤到长及膝盖的睡裤都穿得好好的,比住在“三途川”的时候还要严实。
但很显然,北泉嫌弃他穿太多了。
“上衣脱了,背对我躺在床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化出倾光万象笔,同时划破手腕,让自己的鲜血浸染笔尖。
“双手交叉枕在下巴处,睡好了就别动了,知道吗?”
卫复渊看到北泉亮出了本命法器,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就收了大半,连忙按照对方的要求趴好。
紧接着,他浑身一凛,感到背上传来了一种奇怪的触感。
那是柔软的毛发贴着肌肤拂过的感觉,笔触缓慢而细致,似乎正在勾画什么复杂且繁琐的图案。
照理说,若是有人用毛笔在你背上写写画画,那保准跟上刑无异,痒得令人崩溃。
可当北泉的笔锋落在自己的皮肤上时,比起痒,卫复渊更先感到的是一种仿若微弱电流滑过般的,说不清究竟是刺疼还是酥麻的,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