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吸鼻子,依然能闻到空气里稻草燃烧后的焦糊味道,“那稻草人呢?”
“在这呢。”
北泉快步走到画框边,弯腰拾起了什么。
但就在他想要将自己捡到的东西亮给卫复渊看的时候,他们房间对面的门打开了,胡安探出了脑袋:
“发生什么事了?”
消瘦但漂亮的西班牙裔青年一脸惊诧:
“我好像听到重物掉下来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北泉笑了笑:
“没事,我们出来散步的时候,不小心撞掉了这张画。”
他指了指地上摔坏的画框,又亮出手心的血痕:
“我还不小心划伤了手。”
“哎呀!”
胡安低低的惊呼一声,几步走上前,似乎想看北泉掌心的伤口,“要不要紧?我帮你叫管家来吧?”
“不用。”
北泉笑着摇头,“伤口很浅,我们自己也带了点药。”
“哦。”
胡安应了一声,没有坚持。
他看了看地上摔变了形的油画,心疼地摇了摇头:
“不知这张画值多少钱,我听说这里挂的都是大师的真迹呢!就这么摔坏了,好可惜啊!”
胡安眼神一转,随即又笑了起来:
“不过,十亿的遗产呢,一张画也算不得什么了,对吧?”
说完这话之后,胡安又随口抱怨了两句怎么一股焦糊味儿,是不是烧坏了什么东西,再叮嘱记得让人收拾好摔坏的画和满地的玻璃碎渣子之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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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一关门,卫复渊就快步走到北泉身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个稻草人?”
北泉摊开手,让卫复渊看自己攒在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只烧焦了的草人。
它只有大半个巴掌的长度,表面已烧成了焦炭,但卫复渊看得出来,不管是比例还是做工,都跟刚才撵着素影跑的大家伙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小草人的胸口,还牢牢嵌着一枚古钱。
北泉将草人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一种咒术娃娃。”
卫复渊挑起一边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