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刚亲眼见识过北泉的手段,这时自然对他心服口服,万般信任。
“冒昧问一下,您是道士或是阴阳师吗?”
戴柏黔问道。
北泉笑了笑,摇头:
“只是对这些有点儿研究罢了。”
北泉说得很谦虚,不过戴柏黔已自动将对方脑补为了某个不世出的隐士高人。
他将只抽了两口的香烟按熄,坐直了身体,神情郑重,眼神诚恳:
“北泉先生,请问,刚才……”
他顿了顿:
“就是那个,追着我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北泉等的就是他这个问题。
“说到这个。”
北泉朝戴柏黔微微一笑: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啊?”
戴柏黔一脸讶然:
“我……”
他眨了眨眼: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因为袭击你的那东西,是降头术的一种。”
北泉解释道:
“它来自东南亚某国,降头师可以操控它攻击某个目标,不死不休,直到将对方杀死,或者术法被破为止。”
“被这种降头术杀死的人,在其他人看来,完全就是死于心脏病突发或是其他急病,不会有人怀疑这是蓄意谋杀。”
说着,他将身伸进怀里,摸出什么,然后在戴柏黔面前摊开手。
戴律师看到,他手里躺着一枚穿着红线的古钱,红线尾端还系着一枚小小的黄符。
“我刚才就是用这种古钱打散了那东西。”
戴柏黔飞快地抓到了重点:
“你是说,它已经被你消灭了?”
北泉点头。
戴柏黔明显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并不代表事情已经结束了。”
北泉继续吓唬他:
“因为那降头术的制作方法非常复杂,而且一个不慎施术者就会遭到反噬,所以愿意用这种咒术杀人的降头师,即便是在东南亚本土也很不好找,就更别提请他们出山一次,千里迢迢来到奉兴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