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
A君回答得很迅速: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
“好的,我明白了。”
北泉的声音依然柔和:“那之后呢?”
【之后我就醒了。】
A君似乎依然心有余悸。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反问道:
【主持人,你看,我们平常做梦,就算是再可怕的梦,哪怕刚刚醒的时候记得再清楚,只要时间久一点,也会忘得七七八八的,最多也就记得一两个片段而已,对吧?】
“嗯。”
北泉轻轻的笑了笑,“一般来说,确实是这样。”
【但你看,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吧?】
A君亟不可待地继续说道:
【当时我本来也没当一回事,可是、可是这个梦只是个开始而已!】
北泉:“哦?接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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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过了大概两三个星期吧,我又做了那个梦。】
A君继续说道:
【不过这一次,我右手边的笼子是空着的,牢里只关着四个人。】
北泉:“这听起来像是上一个梦的延续啊。”
【没错。】
A君回答:
【确实跟上次没有区别……还是那个黑漆漆的牢房,我们全都戴着枷锁,跪坐在笼子里,像个死囚犯一样……然后、然后那个〖人〗又来了……】
北泉:“你是指那个戴着头套的‘人’?我记得你称它为‘处刑人’?”
【嗯,处刑人再次出现了。】
回忆起恐怖的梦境,A君的声音明显抖了一下。
【这一次,它打开了空笼子右边的笼门,将里面的人拎了出来……是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三十岁?四十岁?反正差不多吧!不过那人很瘦,跟竹竿似的,比我瘦多了……】
【这一次,处刑的方法不再是铁锤了。处刑人用一只大瓢舀起开水,一瓢一瓢浇在了那个瘦子身上,直到把人生生烫死为止。】
【然后我就又醒了。】
“确实是一个很诡异的梦呢。”
北泉问道:
“但如果只是如此,为什么你会说是个‘预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