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秦灵都很沉默,颜康总想逗他，被穆玄景眼神制止了，秦灵肯定在琢磨事情,时候打扰他,他会更不高兴。

来到女鬼整容失败的地方，颜康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拿出他明面上的证件,问：“照片上个人，你知道吗？”

负责接待的人一脸的苦涩,“又来？”

颜康笑道：“别怕,就是来问问她生前的情况,会抓人。”

“们都和解了,你们也能抓们，”那人跟他们解释，说起来他也挺生气，“王小美确是在我们这里死的,她家要求和解,们已经赔了她家很钱了。说真的，她的死纯粹是自找的，跟们没关系，为她,们医院的生意都不好了。”

颜康坐下来，好脾气的耐心听，“那她是缺了大德了？死了还害人。”

“可不是么！”接待的人大概没见过么好说话的办案人员,一肚子的苦水倒出来，“们是正规的整形医院，大夫都在国外深造过,能上手术台的怎么也得有十几年经验了，选择在我们这里整形的人多了去了，就没有出事故的。”

“那王小美是怎么死在手术台上的？”

“王小美之前经常来，她整容成瘾，前前后后整了几十次，其实早就很好看了，她不满足，越整越如之前，越难看越整，她照片你们也见了，一点人样都没有，们医生都说了，她不能再整了，身体受了，可她听啊，非得整。是，出事了，她家里人来闹，们有合同的，她出事们不负责，可她家那些穷亲戚都跟疯了一样，在我们医院拉横幅，警察来抓人都不怕，们医院都开了门，名声也好听。为了息事宁人，医院给了他们一些钱，才把事平下去。倒霉啊！遇上她我们医院倒了血霉了！”

秦灵听着就疼，“爱美也要有个度，整容受罪吗？”

接待人都一脸肉疼，“怎么受罪？她还做过增高手术，那可是得把双腿骨头截断的，恢复也是个漫长的过程，有疼只有她自己知道，们都觉得她心理有病，要然不能这么整。”

“你觉得她是心理疾病？”

“们就是猜测，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知道，你们得去问她家人。”

颜康要了王小美的家庭住址，打算去她家里看看。

秦灵的注意力终于被拉回来一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腿，想想就疼。

穆玄景笑看他的小动作，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如果都像你么会长，整容行业就消失了。”

秦灵瞪大眼睛，陡然想起梦里的情景，脸一下子就红了，“你离我远点！”

穆玄景不解，“怎么了？”

秦灵耳朵都红了，“你离我太近了，过敏。”

穆玄景跟他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听说他过敏，他探究的望秦灵的眼睛，“你昨晚梦里，怎么你了？”

秦灵：“……”

没法聊了！

秦灵想把穆玄景从车上踹下去，可是这样做就证了他昨晚做的梦不正常，秦灵憋的脸通红，后憋出一句：“梦见你被女鬼亲了。”

穆玄景嘴角勾起来，“那个女鬼有你好看吗？”

秦灵扶额，懂为什么自己说不过穆玄景，每次都输。

“聊了，再聊咱们就友尽。”

穆玄景不逗他了，“喝『奶』茶吗？去买。”

秦灵：“放糖，需要糖分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