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早已习以为常,淡然地递上军报和新闻。

漆延翻到了一份几天前的报纸,上面硕大的黑体字写着:

消杀车示爱?漆准将放狠话 谁碰他,谁就死。

送猪对象?亲密拥抱?他们的关系竟是这样?

漆延兴致勃勃地看完了这篇报道,并给了陈碧一个干得好的眼神。

接着他又翻到了两天后的报纸,上面用同样的字体写着:

劲爆!漆准将只能坚持一分钟?

铁翼雄鹰是力不从心?还是另有隐疾?

漆延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到了陈碧身上。

陈碧:“……”

主治医生的余光也看见了报纸,适时插嘴:“漆准将,需要我另外给你做个肺活量和性功能检查吗?”

漆延冷声道:“不必了。”

此时负压舱中的时岁脱去了防护服,正在把袖子卷起来,好让研究员在隔板后戴着手套给他抽血。因为疼痛,时岁咧了咧嘴。

漆延专注地看着那边,只觉得那根钢针戳的不是时岁的皮肤,而是他自己的心肝。

高级研究员也目光贪婪地看着时岁,自言自语道:“到底会不会反复感染呢?啊,为什么科研要受伦理的压制……”

漆延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地上的报纸团,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