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漆延不甚在意地说,“详细战报已经整理好了,没其他事的话,挂了。”

……他运气好吗?

漆延忽然想起时岁那只贴在玻璃墙上的手掌。

我猜答案很准的,来,把我的好运气传给你。

五天后,漆延回到科研所,将熔岩弹的实验效果反馈给所长。

路过那个隔离间时,他侧目看了一眼。就见时岁像只壁虎一样扒在玻璃墙上,嘴角从上扬逐渐变得下弯。

他没有带任何野生禽畜回来,这人肯定很失望吧。

漆延收回目光,前往所长室。

对接完熔岩弹的事情,漆延冷眼看向面前的中年男人:“丁所长,我以为科研所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丁所长正想喝口茶润润嗓子,闻言手上一颤,差点洒了半杯水。

在这位漆准将到北部任职之前,他就听说过这人冷血铁腕、不讲情面的名声,只是一直以来两方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人的威压,没想到是为了那个微不足道的小计划。

丁所长清了清喉咙,佯装不懂:“咳,漆准将这话是什么意思,丁某听不太明白。”

漆延说:“有些事情,违背医学和科研的道德法规,相信不用我提醒,丁所长应该也知道。科研所不要自以为是,军部不是你们可以利用的,他的存在也不是。”

丁所长强辩:“军部我们是管不着,可他现在在我们这里,本就由我们任意处置。”

漆延皱眉:“你们的职责是搞清楚他身上怎么回事,破解他感染现代人类和其他生物的原因,而不是用他做活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