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局长:“……”
不,你找错人了。
真的找错人了。
他默默地将目光挪到一旁的巫玄宗师身上,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对方微微抿起的薄唇,显然是有些不开心了。
他忍不住莞尔,伸手捏了捏青年的手腕,然后用自己才刚学会不久的神识传音道:“巫道友才是最厉害的。”
巫玄宗师眼眸微眯,想了想,还是非常大度又淡定地应道:“嗯。”
岑渊眼中克制不住地闪过一丝笑意。
一旁的麻衣中年人看着马崇明对岑渊这么推崇,脸色有些不虞:“马先生这是在怪我们不能帮你去除蛊降吗?”
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对着岑渊和巫玄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马崇明如今经受了这蛊降的折磨,哪里还敢得罪这些降头师,躺在床上虚弱地笑笑,只道:“多塔大师误会了,老马我只是想快些好起来罢了。”
多塔嘴唇动了动,皱着眉到底还是没有和马崇明起什么冲突。
说到底,他自己也不过是为了马崇明许诺的报酬过来的而已。
“那就请这位华国的岑先生为马先生看看吧。”他拉过一旁那麻衣青年的衣袖,就站开到了一旁,然后有些生气地在那个还直勾勾看着巫玄的青年手臂上打了一巴掌。
不像话!
青年被多塔打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收回目光,然后又忍不住暗戳戳地往巫玄的脸上看。
马崇明已经痛得有些昏昏欲睡了,他睁大眼睛看向岑渊,却见岑渊神色冷漠地摇摇头:“抱歉。”
马崇明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了起来。
“徽省那里的蛇降还有南赞卜之事,并非是我所为。”岑渊一点儿也不介意地把马崇明刚才给他贴上的牛逼人设撕掉,“我对降术并无研究。”
“怎、怎么会……”马崇明紧紧地盯着岑渊,最终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抓着床单的手指颓然地松开。
“不过,”岑渊突然转折道,“与我一同过来的巫道友倒是对降术有些了解。”
马崇明惊喜地睁开了眼睛。
巫玄手里捏了一张安神符,冷艳的面容上噙着一丝微笑,用流利的缅国语问道:“马先生,买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