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完?!”余冬冬诧异后有点生气,他质问道:“明明说好只做的一次的,昨晚次数就已经超标了。”虽然他也有爽到吧,但半年之约本来就是他为了自保才提出来的,现在陲风还想出尔反尔了?
陲风见余冬冬一副恨不得他立即消失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愉快。他说:“你是不是对做一次有什么误会,我们妖兽说的一次,是指一次发情期。”
言下之意,余冬冬得让陲风做到渡过这次发情期才算一次,到时候他才会开始履行半年之约。
“……”
余冬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如果早知道一次与一次之间的差别这么大,打死他也不会松口啊!
余冬冬这会儿再想要说中断已经来不及了,尝过一次甜头的陲风也决计不会同意,毕竟他可是一只自带默认开关的老妖兽。
陲风看余冬冬垂首不语,他往余冬冬身上挤了挤,几乎是将余冬冬压在了沙发背上。他凑得极近,盯着余冬冬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语气有点危险地说:“你后悔和我做了?”
余冬冬确实有点后悔,如果此时陲风已经履行半年之约,他还不会这样。但这些没必要说出来,他埋怨陲风招惹他,有点烦躁地去推陲风,“别压在我身上。”
余冬冬本意是不想与陲风这么亲昵地靠在一起,陲风慢条斯理地坐回原位,却又立即把余冬冬搂着坐在他身上,换余冬冬压着他。他张嘴去含余冬冬的唇,余冬冬没动,然后唇上就被咬了一下,被逼着回应了一会儿。
陲风亲够了,伸指抹去余冬冬唇上的水痕,说:“不许后悔。”
余冬冬没回应,转而端过温度已经降下来的粥碗,吃了一勺后问陲风:“你的发情期持续几天?”
“不知道。”陲风说,他活这么久,迎来的发情期已超过十次,但是先前每次刚有预兆,就被他用修为压制了下去,所以持续几天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事已至此,余冬冬只能接受。他安慰自己,就他了解来看,妖兽变异后发情期也没怎么改变,最多持续个几天时间,在这几天的亲密接触中,他提防着点把心守住就好。
但是直到半个月时间过去了,陲风的发情期还一点停止的样子都没有。自第一夜过后,他就再没回过他自己的住处,直接在别墅住下了,与余冬冬同吃同睡。一入夜,便缠着余冬冬胡闹,一闹最少半宿方歇。
余冬冬庆幸得亏这个世界非同寻常,不然就照他和陲风做事儿的这个频率,不说陲风就算还没精尽而亡,他恐怕也早被折腾散架了。
又迎来一个折腾到快天亮才睡的周六中午,刚起床的余冬冬身体尽管已经被陲风用灵力修复了,也终于有种腰酸腿软的感觉了。他也才想到,说不定陲风之所以这么贴心的用灵力给他修复身体,不是担心他身体不舒服,而是想让他身体更快恢复以便下次继续?
余冬冬越想越觉得他这次失算得彻底,说好的半年之约呢,他究竟要等到何年何月!
也不知道陲风当初学了些什么,每次完事儿后的第二天都会万般体贴地给他煮粥。余冬冬扶着腰从楼上下来,厨房了已经传来粥的浓香。他摸到沙发趴上去,揉着被陲风蹂.躏过的腰,叹息道:“看来得去找大橘给我按按腰了。”
雪糕这会儿正叼着玩具在客厅里跑酷,闻言跳上沙发说:“冬冬哥,我给你按腰吧!”
雪糕是觉得近来一到夜里余冬冬就被陲风关在楼上房间欺负,它不是陲风的对手,目前不能解救余冬冬于水火之中,只能尽可能地帮他一点小忙。
余冬冬看看雪糕的体型,有只金毛狗这么大了,力道估计还可以,于是点头说:“可以啊,你先踩我的背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