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渡继续往后面拖，这里，吕文亮说他毒杀了梁进发。

“他在说自己用毒药毒杀了梁进发的时候，也往这边看了眼。”

宋林轻轻道：“他的这个看，并不明显，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而已，不是刻意的扭头去看。”

“不错，这个方向在他的右侧边而不是正前方，所以他如果要正要看的话是要扭头的，但他只是用眼神眼角看。”

张渡又往后面拖，拖。

一共七次，整整七次，吕文亮都对同一个地方露出了同样的眼神来。

“这录影带的时间是吕文亮死亡的三天前。这个房间里，有其他人，他是被迫的。”宋林做下了决定。

云魅眯着眼睛道：“如果这个房间里面有其他人，能让吕文亮看着这么心甘情愿的说出那么多的话，要么就是生命受到了威胁，要么就是，有什么想要的？”

“要说他的生命受到了直接性的威胁，那就是手枪一流？反正他没被人用刀子对着9”张渡说。

“从视频里面看，吕文亮的身上也没什么伤痕。”宋林补充道。“他在说这些内容的时候，好像还有点叹息的口吻。有点古怪张渡看宋林：“嗯？”

宋林道：“吕文亮自己应该是不想自己真的自杀的，但是他被逼着说这些独白的时候，好像也没意识到自己要死了。”

张渡心中一动，“这是凶手让吕文亮故意留下的，但是吕文亮会留下这个，也许只是以为自己留下了什么证据，但没有想到，他自己真的会被被杀？”

“没错！”宋林拍了下手，“就是这样！”

“吕文亮的这些个独白，眼神太平静了，就好像只是叙述而已。”

“是的，叙述，而不是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云魅道。

三人对视了一眼，都若有所思了起来。

第十一章 老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