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蛊、亦是毒,让人沉溺放纵,让人难以戒断。
简明庶有些低落地发现,自己陷的,比想象中还深。
原来爱上一个人,既是极乐,也会是极苦。
爱尔兰的深夜似乎更冷了些,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一个安定的拥抱覆了上来。
“明庶。”
伍舒扬埋首在他的后颈,安静地抱了会儿他。
这种抚慰夹杂着酸涩,却更让人难以自已。
“明庶。”
对方未答。
“这个故事不好,我们换一个。”
简明庶毫无回应。
伍舒扬自顾自地抱紧了些许,温和的嗓音在耳际响起:
“‘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我对麦田无动于衷。但是,你有着金黄色的头发,那么,一旦你驯服了我,这就会变得十分美妙。麦子,让我想起你的发色,我甚至会爱上,风吹麦浪的声音……’”
浪花温柔地托起船舱,窗外,是海潮澎湃舒缓的声音。
伍舒扬极力克制自己的力气,患得患失、又小心翼翼。
“‘我会非常有耐心,每天坐的离你更近一些。我会在你到来之前感到幸福,但我也会坐立不安,这是我感到幸福的代价。’”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