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啡肽。”
伍舒扬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
简明庶:“抚慰人心,镇压痛楚,让业已入魔的心变得宁静又祥和,是雨后的彩虹。”
下个瞬间,他听到一声清脆铃响,左手腕一凉。
伍舒扬低头,正无比仔细地打着一个规整的结。
“是什么 ”他问。
“鎏金火铃。”
鎏金火铃的精致铃铛垂落下来,随着对方打结的动作,隐约发出些脆响。
他用火铃上的紫色绶带作为腕带,灵巧地用指尖整理好结扣,末端的玉珠贴上简明庶的皮肤,有些凉悠悠的宁心之感。
伍舒扬垂眸,低声道:“上次的礼物,你不太喜欢。我重新送给你。”
简明庶曾经半开玩笑地向他要过鎏金火铃,那时候,完全是出自于好奇。
不过当时,伍舒扬不说系在他手腕上,连看都没给多看一眼,格外小气。[2]
“你不高兴?”他轻声问。
“倒没有。”简明庶晃了晃手腕的铃铛,“我只是觉得,这个大男人当手镯,似乎不太合适。”
伍舒扬的目光落在这双白皙修长的手上。
他自己看不见,所以才会这么说。
他真适合穿金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