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舒扬的眼神像是被人深深捅了一刀。
他抿着唇,面色仿佛苍白了几分。那眼神,活脱脱的一个委屈的小狗。简明庶见着他这幅样子,忽然有些不忍心起来 自己是什么地方说错了么?
他刚想说点什么缓和些气氛,却听到一声坚定的“你休想”。
这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还配合着伍舒扬冰冷的眼神,极有威 感地逼视了他一番。
这前后转折闹得简明庶一头雾水。
他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转而耐心解释道:“……你点上轮回诅,八成是咱俩之间有点什么误会。这回监视茧世界,咱俩也算同生共死过,要不就化干戈为玉帛,把这个轮回诅点掉吧。”
“不。”伍舒扬不假思索地拒绝。
“诶你这小朋友怎么回事。”他这副给人下了恶诅还理所当然的模样惹恼了简明庶:
“让你来你不来,让你去了诅咒互不搭界你也不愿意。你是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了么?这么任性。”
伍舒扬的眼神变得尤为可怕起来,眸子里像是无尽的寒冬。
他轻轻地冷哼一声。没再回答。
“算了。算我今天多管闲事。”简明庶越想,心中越有些不忿。
好心好意捡他回来,还做东西给他吃,结果又是挨了几口又是不欢而散的,妥妥的现代版农夫与蛇。
明天就去找阎王爷,看看能不能把这个鬼印迹消掉。他在自己心中嘀咕道。
“你敢。”
简明庶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脸严肃的人。他猜到了自己在想什么?
伍舒扬白玉般的指尖摸索着手旁的银叉,沿着曲线逐渐上移,那模样仿佛摸的不是餐具,而是情人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