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嘛,代号而已。不必认真。”
简明庶满意地笑了笑,信手将锁灵囊抛给鲲鹏。
“不过,你老让我玩命儿搜集这玩意儿,是为了什么啊?”简明庶问。
鲲鹏的脸色有一丝不快。
再开口时,他语气如常,开始满口跑火车:“年轻人,老话说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至于这光明是是什么,得走过了曲折的路、翻过了大山屏障才晓得。”
简明庶立即被这高谈阔论搅的头疼,拧眉说道:“好好说话,少扯淡。”
鲲鹏悄悄瞄了他一眼,似乎意识到刚才自己遮掩的太过于生硬,转而和颜悦色提醒道:“下个世界,估计快了。这几天好好准备。还有,带个女生去。”
“为啥一定要带女生?”
倒不是他嫌女生麻烦,平都医院的两个妹子都算利落飒爽、不惹人烦。问题是男女有别,带长乐或者青华,终归还是方便一些。
“有些事情吧,带个女孩子方便一些。”鲲鹏说,“我这都算命题人泄题了啊,你还不赶紧听我的。”
简明庶双手插兜,伸直长腿,懒懒地靠在座椅上:“行。”
这时候,天上忽然开始落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像坠下的银丝。
广播中很配合地响起了抒情的吉他前奏,紧接着,略带沙哑的女声低低地唱起了一首情歌。
“下着雨雨伞下 你沾湿的肩膀旁……”
简明庶看着挡风玻璃上落下一个个银点,莫名想起了下午,触着阳光就碎裂的百子莲。
他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伍舒扬留下的印迹像是深深的烙了进去,那一片皮肤都像深结的冰一样,寒凉。
一路上走走停停,鲲鹏顺路买了一大堆零食和好吃的,快六点的时候才慢腾腾开到平都医院。